卫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跟在他後背上轻磨撩拨,知道了,我这不是在等你动麽。话音刚落,深埋在後中的器便如失了控一般,狠狠贯穿紧窄的甬道,巨大的头磨开壁,再不管什麽要害不要害,应当深还是浅,每一下都整没入,直侵到最饥渴的深处,无论是快慢还是力道,都足以令人发疯。
卫庄已经寻不到自己的声音,灌入耳中的尽是下身激烈交合处的粘腻水声,臀瓣也被盖聂的胯部撞得发麻,甚至有耻毛不时挤入口,碾磨嫣红的嫩,股沟间淌下的水痕斑驳一片。不断膨胀的快感盘踞在他周身每一寸地方,盖聂只消轻轻一便是一阵敏感的战栗,下身硬挺的器随著二人动作一下一下地弹在卫庄小腹,濡湿的後被阳捅干得由深处开始痉挛,连大腿部都阵阵酥麻,想要在盖聂腰间挨蹭缓解,却反被对方强行将双腿掰开,露出臀间含著壮男的密,口通红一片,每一道细微褶皱都被撑平,水漉漉地不成样子。
卫庄望著对方,口中兀自喘著气,问道,今天下面这麽湿,是不是夹得你很舒服
盖聂手掌揉捏师弟极富弹力的臀,声音低哑道,太舒服,停不下来了。
卫庄额前颗颗汗珠渗入发间,膛剧烈地起伏著,贯入体内的强劲快感源自他师哥的意志,一波强似一波。
通常他乐意在体的愉悦中放纵享受,只是眼下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连绵不断,以至於他平生头一回有了这副身体不受自己支配的感觉,也没有把握是否还能继续承受更多。他的肠道不论如何缩紧,那紫红色的巨大阳物都有办法将其干开干松软,榨出他体内更多汁水。後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乖乖松开口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