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敬笑道:这次确实多谢你的情报网了,不然我也不能这麽快,困住沈非白这只狡狐,这要感谢你
哈慕容泽有些嘲讽的笑了:阿敬我帮你是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但并不表示我赞同你的手法
哦你觉得我的手法不光彩容敬有些无奈的一笑:泽,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迂腐了
我没有指责你的手段,而是指责你的动机,我真是想不通你和晔,你们两个人,为什麽都如此热衷强迫不爱自己的女人爱自己
泽容敬皱起眉头,暴怒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你说的太过了
okok慕容泽看著容敬的样子,放下手里的酒杯:算我说多了你也不用摆出这麽一副恼羞成怒的样我不会再多说了,你想干嘛随便你,只是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以後这样的事不要再来找我,你不觉得脸红我会觉得羞愧
看著摔门而去的慕容泽,容敬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杯子;该死的你们都知道些什麽懂什麽一个个又凭什麽指责我
这是阿敬的主意吗苍老的声音,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是惯常发号施令的人
是恭敬的回答,不敢有任何的迟疑
随他吧适当的时候帮他一把,比起沈非白,阿敬还是嫩了些,但是让他多经历些事情也没什麽不好那个女人呢
在宣浵小姐那里是不是把她带回来
不用了由著她去,让阿敬自己处理,总要给年轻人一些机会啊窗外溃散的夕阳透过窗帘照进屋内,银白的发丝在金色的余晖里泛著光彩,苍老的面容有些迟暮的悲凉,他的生命如同这漫天的余晖,所剩无多只是在消失前,至少要培养起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