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敬急匆匆的要走,卓少阳一把拉住了他:等等,你刚刚说玥儿是不是玥儿出了什麽事是不是
听到响动刚从楼上下来的卓少逾,同样捏紧了拳头看著容敬
放在身侧的左手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白色风衣的下摆,李玥的靠在身後的集装箱上,努力维持著上身挺立的坐姿燥热的身体与手心剧烈的疼痛,如同冰与火的两极交会,折磨著她的意志
本就身体敏感,对於疼痛,她的忍受能力也比别人要差一些以前手指小小划破一道伤口,她都疼的直咧嘴,何况是现在,被数不清的玻璃渣,刺在人体感觉系统敏锐的手上。
身体深处的叫嚣越来越强烈,李玥清楚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渗出的花完全打湿了,饥渴的内心在哭喊著想要慰藉的东西,此刻她真的很想放弃。放弃後,享受那被灼热贯穿的快感:不管是谁,来吧来贯穿我,撕裂我,用白浊的体淹没我
对峙的思潮,像是黑与白的互冲,善与恶的械斗,身体在渴望,理智在压抑,站在悬崖的边缘,是被欲望主宰,往前一步,纵情欢海从此万劫不复;还是抗拒到底,经历比死还痛苦的煎熬
一波波的狂潮如海浪席卷而来,想要吞噬李玥的理智,都被她一次次的收紧拳头,让玻璃碎片更深的刺进里,让剧痛来保持神智的清明
右手不断的颤抖,在她细嫩的脖颈上划下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围观的男人,看著满头大汗,白衣染血的女人,坚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