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裳轻轻呻吟了一声,衣服被莫修空渐渐打开。她顺从地张开腿,任他生疏又尽量认真地用手指给自己做前戏。
啪啪的靡水声渐渐回荡在暖春的卧室里,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尽情承欢。温暖的阳光从窗外丝丝缕缕地洒落,将房间铺满,又点开了书桌上慢慢攀爬的虞美人。红滟滟的花朵像身下女人水润的唇,尽管贝齿轻咬,仍有热烫的呻吟溢满床间。
啊修空太深了
嗯嗯我的子啊没有了汁都没有了
啊好好舒服呜要到了
被一次又一次地到高潮,绵密的水珠和白沫熨烫著两人热胀的器,饱满的子被莫修空一次次吸完,又在弄中再渐渐挺立,不断被唇舌爱抚。硬的器顶开身体内最柔软的秘,汹涌狂浪地攻城掠池,研磨敏感的软。被潮浸泡地愈加发烫的器一次次撞在紧窄的口,即使入,引得乔裳高声浪叫,但绝不将滚烫的热注入她的子。
这是乔裳有生以来享受过的最激烈而不疼痛的爱了,她近乎沈浸在莫修空所给予她的灭顶快感中不能自拔。一向疏淡的隔阂在深度的结合中似乎有了冰销的迹象。在被莫修空得浑身抽搐著跟著他一起丢了身子後,乔裳柔弱又黏腻地依偎在他怀里,轻声问道:修空,我想出去工作,可以吗
莫修空舒服地将自己正在恢复体力的器在她里游移浸泡,听到这句温存的疑问,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