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银凤憋着笑意,真不知这个风风火火,脾性暴躁的银蓝小王爷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只见那个原本脸上波澜不惊的乌幽,此时脸上整个一个调色盘,红绿蓝黄什么颜色都有。
余光打量到祁破天身后一个冷酷的男人,虽没有夜杀那标志性的面瘫,也没有夜魅与神俱来的寒意,但是那举手投足的不屑和藐视让人不敢小觑。
虹皇陛下,本王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不知道可否帮忙解答祁破天依旧站在中央,也不入座,也不行礼,猖狂嚣张的样子很是欠扁。
不等阎明勋回答,祁破天就上前一步我们银蓝向来是个长幼有序,尊卑分明的国度,孰不知贵国是否也如此
自然是。阎明勋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给足了面子,笑着点点头。
祁破天不耻地一抽嘴角,斜眼看着火银凤那小王可就不明白了,这人是什么身份竟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上面,接受所有人的朝拜
火银凤真是欲哭无泪,为何这个死大个一直拿自己做文章,三句话中有两句半是用来讽刺她的,那一刻,她盯着他的黄发蓝眼,恨不得一把揭了他的天灵盖,看看里头是不是脑子严重短路了。
阎明勋却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握起火银凤狂躁不安的手,轻柔地贴在胸口,如同宣誓般对众人说道这好像是朕的家事,与小王爷无关吧
家事皇上宠爱明月君,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但不过都是道听途说和半猜半真的推论,而此时皇上这一句:家事,无疑是告诉所有人,他明月,就是后宫的一份子,他就是代表皇室。
大庭广众之下,被他这么牵着,火银凤有种说不出的安定,好像只要倚在他的树荫之下,可以肆意使坏,可以随意作乱,她的心瞬间安稳,阎明勋有一种让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