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大金牙这一伙人,与那些学院派的人完全不熟,而且我们几人去美国闯荡了几个月,自认为见过了世面,都不是俗人了,更不愿意去理会那些国内的知识分子,也无心去结识他们,乐得自己清静,围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喝酒,着三不着两的胡侃。
胖子最近自我感觉格外良好,不时笑话那些客人的穿戴土里土气,这都什么年头了还穿大岛冒儿西服洋不洋土不土的,真给咱中国人跌份。
明叔说:有没有搞错啊肥仔,人家穿起来,最起码显得文质彬彬嘛,你以前穿衣服的品味还不如他们,其实现在你的
胖子闻听此言,差点把酒瓶子直接拍到明叔头上,大金牙赶紧劝道:别看明叔你是香港人,可眼光就是不行,香港让满清割让给英国之前,不就是海边 打鱼的渔村吗,渔民穿什么咱又不是没见过,再说您老祖上不也是内地的散盗吗可胖爷是什么人啊,人是高干的底子,将门出身,甭管穿什么,那一身派头真是谁 都比不了,单穿条裤头儿,都显得倍儿深沉。
胖子骂道:老金你他妈夸我呢还是损我呢穿大裤衩子还深沉得起来吗
我插口道:大金牙还真不是胡说八道,胖子你没看过思想者的雕塑吗那哥们儿不也光着腚吗全世界你都找不出来比他再深沉的人了,也就你王胖子在澡堂子里打盹儿时的气质,能跟这哥们儿有一比。
明叔抱怨道:你们这班衰仔,篡改历史的水平比日本仔还要厉害
众人正在胡言乱语之际,这时杨扶着陈教授到我们这桌来叙旧,我们都赶紧站起身来,一看几个月没见,陈教授似乎又添了几条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