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别过脸去,我色情地把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闻了一下:“啊,好香。”我的不经意顶了她的一下,在她张口轻呼的时候,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
“试一下,我在前就尝过了,很甜呢。”我在她口里著手指。我的欲棍早已烫得发硬,但我咬牙控制住了。张妈这麽久都没人帮她,我要她痒得受不了了向我求饶。
“好热,你动啊。我好难受。”张妈就这样娇娇地看著我,一副都是我不对的表情。我感觉到她开始磨蹭著软腰,她的腹部搓著我腹下硬硬的。
我低头含住她的大半个绵乳,像饥渴了多年一样来回吸吮,吮出青紫的痕迹,舌尖触过来回地扫荡。“求我,荡点求我我就给你。”
张妈晃动著全身抗议,奈何我就这样将头深埋在她的里。我的口水舔得发亮,张妈早已舒服得蜷缩著脚趾。心里暗暗骂着:哪有人这样,点起火来就不管不顾了。
张妈的习惯了硬物的侵袭,现在那硬物离开了,空虚和瘙痒让她的抽搐出寂寞的水花,叫嚣著不满和难耐。张妈的意志模糊,终是屈服在之下,向我求饶。
“……要……快点……我要你的大热棒。”张妈贴著我的,用湿润的对著我热铁的顶端,山不就她,她来就山。
“好一个妇。自己把送上门来让我插,看来你真是非常痒了。我的可是有止痒的作用,等我插过你後就让你消消那股痒劲。”我满意地将两手固定住张妈的腰间,火龙埋入深处,像大夫舂药那样,举棒深入,誓要把“药”舂碎。
“然……啊……好深……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