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汤加丽的惨叫声中,文主任继续缓缓的、捻动着将猪鬃刺进她的房深处。足足扎了5分多钟,猪鬃差不多全进了她的房,在头外只剩了一小节。
文主任仍在起劲地捻着,突然,汤加丽那只正被扎进猪鬃的左房像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文主任的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孔里忽地冒出一粒加杂着白白的汁血珠,挂在她丰腴的头上。与此应和着的是,汤加丽那呆呆地瞪着自己房的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滴眼泪。
看到猪鬃完全扎进了自己的房,汤加丽竟似松了口气般,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还没完呢再尝尝汤加丽刚刚松了口气,文主任又举起了一猪鬃给汤加丽看,并在她房上划着。
汤加丽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第二猪鬃,在她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她的右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