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芋道歉!”安平胜仿佛没听见安平芋的话,脸上的乌云越来越浓密,跟来的一个年长男子斥责道:小胜,快放开小会!”
“表哥,你多说无益,大哥他中这女人的毒太深了!”安平会摆出一副惋惜的神态,转向安平芋,眼里全是怨恨,“安平芋,我忍你很久了,我到现在都在怀疑,我和我妈离开病房的那会,你是不是给我爸下了什么毒药,不然,我爸绝不会突然就死掉。你这个害人精,识相的就给我滚出嘉兴乐!”
这一刻,安平芋总算领教到什么是颠倒黑白。这样的情况下,还需要忍吗?答案是否定的!
安平芋愤然斥道:“安平会,看来你的疯犬症越来越严重了。既然你要在公司里闹,你给我听好了!
第一,还在娘胎里时,就已注定我出生后姓安平;
第二,不管你如何否认,我们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诚如大哥所说,你这样侮辱一个离世的亲人,是希望他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吗?
第三,我从来不否认以前做过的工作,我凭本事唱歌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