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房门,唤来刘妈:“你去看着那女人收拾东西,必要时仔细检查过。”
“是,太太。”刘妈得了吩咐,忙向安平芋的房间走去。
安平芋就一个行李箱,此时她站在洗浴室的镜子前,看在镜子里肿得有些微乌紫的脸颊,因为涂了药水而蒙上一层微黄色,疼痛可以忍,可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涂了药水也不能晒到太阳啊!早知道就先不涂药水了。
没有敲门,刘妈径直走进房间,没看到安平芋,蹲下身,想打开行李箱,现上了密码锁。听到声响,安平芋走出洗浴室,刚好看见刘妈在弄她的行李箱,嘲讽地说:“刘妈,你这是干什么?想偷什么?我直接拿给你。”
刘妈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往日带着谦卑的双眼,如今换上了鄙夷之色。挺直了胸脯,大声地说:“太太吩咐了,从这里搬出去的,都必须接受检查。尤其像你这样的。”
“像我这样的?这句话听上去真不错。”安平芋鼓掌两声,打开密码锁,做了个请的动作,声音轻快地说,“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