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平芋张大嘴巴,头顶飞过一片乌鸦,糟糕的是她对这些路段根本不熟识,哦不,是根本没走过,靠11路车回去都不知凌晨几点了。
“闺女啊,这条路有个路段治安不太好,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走路不安全,你再打打电话吧。”阿伯好心肠地说道。
“谢谢阿伯。那我再试试。”安平芋又拿起电话拨打卡迪娜和班郝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没辙了,安平芋一脸低落地谢过阿伯,转身往外走。低头看看裹在高跟鞋里的脚,不由地叹气说:“脚啊脚,你们又要受罪了!”
走了一段,脚板生疼,安平芋脱下高跟鞋拎着,沿着公路边走边前后观望。一路走着,除了过往的大货车,面包车,极少有小车经过,的士的影子更看不到。变态的西陵骋,上辈子跟他是仇家,一碰头就没好事。
据说对着月亮诅咒很灵验,安平芋抬头看着天上的半月诅咒道:“月亮啊月亮,那个混蛋太可恶太变态了,专门欺负我这个文弱女子。我要诅咒西陵骋睡觉就头痛,吃饭就拉肚子,泡女人就阳痿,走楼梯就滚皮球,开车就四肢抖!我还要诅咒西陵骋那混蛋一辈子娶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