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立刻森然一片,下一秒却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事一样,立刻笑了起来,看的许枫心里不寒而栗,柔声道,“枫儿你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吧,我不在意。”
许枫却是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再多说生人勿近的模样,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现在便是那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做什么都是枉然。许天启见到许枫一副无奈认命的表情,却是淡淡一笑,如今酒劲上来,他只想得到他心中之人,再也不想考虑其他,如果永远无法让许枫真心的顺从,那么这种胁迫下的顺从也好,想到这里,许天启看着许枫惨白的脸,轻笑开口,“枫儿,你愿意是吗?”
愿意?许枫紧闭着的眼里满是惊蛰的寒光,牙齿紧紧咬住艳红的双唇,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冷笑,如果这种威胁逼迫以及用迷药使自己屈服的方式可以被称之为愿意的话?那这世间还有愿意一词吗,倒不如用强取适当些。但是许天启已经无暇顾及许枫的反应了,许枫这无奈挣扎的痛苦表情却是激起了许天启体内的躁动,但是面上却是装作一片风淡云清从容不迫,脱去自己身上的华服。
一件件衣服落地的声音虽轻,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极为清晰,这一声声如同惊雷一般在许枫耳边回响,这轻微的撞击声,却让许枫恍然间觉得这撞出的是比地狱更深的、更恐怖的,无底深渊。
即使已经解了穴道,但是许枫整个人还是僵硬至极,他现在根本无法放柔身子,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一切,心里就是浓浓的抵触还有恶心,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接受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不接受,当许天启沉重的躯体覆上他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身处地狱,而且没有尽头,只会永无止尽的往下掉,这禁忌的罪孽就像烙印就像铁链,把自己囚禁在那个世界里,永远也无法挣脱,除了接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出路。
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犹如野兽低鸣的微弱叫声以及男子低沉的喘息。
夜,还很长。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一片狼藉的屋内,许天启整个人神清气爽面上浮现喜色,但是眼里却是满满的复杂,看着许枫一片惨白没有生气的脸,眼神深处浮现出一抹怜惜,想要伸手,但看到许枫面上满满的抵触之后黯然的叹息了一声,昨日他虽喝多了酒,但是昨夜发生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也许昨夜所做的一切正是他心里一直想的吧,只不过是一直没有做罢了,昨日借着酒醉做成了这件事,其实也可以说是一个借口吧,一个释放心中贪婪的借口,虽然怜惜,但是,他却是不悔,呆立半晌,终究还是离去。
许枫依旧保持着原先僵硬的姿势,有些涩然的眨了眨眼,昨日发生的一切几乎粉碎了他全部的尊严,即使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是真正到来的那一刻,却是只有彷徨恐慌以及深深埋入骨髓的痛苦,这痛时时刻刻埋藏在他的身体里,时不时想起昨日里癫狂痛苦的记忆,目光没有焦距失神的看着床顶,身子酸痛,直到脚步声离开之后,才有了一种还活着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