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胆哥,你能背我回家吗?我的脚痛走不动路。”翠花幽幽的说,将头发在头顶盘起。
张大胆仔细看,都没看清她的脖子,脸庞也是模糊一片,连鼻子嘴巴都分不清楚。
“王木匠真是,你一天不回家,他也不知道找。来吧!我背你回去。”张大胆没想太多,弯腰背起翠花就走。
起先他走得很轻松,一担能挑200斤,翠花才不到一百斤的身体对他来说根本不叫重量。都能感觉翠花胸前柔软的馒头顶在背上。只是翠花的身体冰冷,好像一点温度没有。这也不奇怪,在这里吹一天的风,身子早被吹透了。
可是越走张大胆就越觉得沉,翠花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都有点坚持不住,连声抱怨:“翠花,你怎么这么沉,王木匠每天怎么抱你上床睡觉?”
“……”没听到翠花的回答,只听见冷风在头顶吹得哗哗作响,感觉冷气从头顶往下冒。[]
张大胆忽然害怕起来,想丢下翠花就跑,可是他发现挪步都难。眼看就要被压趴下,长长的头发从他头顶垂下来遮住他的双眼。
“大胆哥,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一个幽怨阴冷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张大胆听得毛骨悚然,回头一看,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异常的清楚,这哪是翠花,分明是前几天死了的月嫂。
看到张大胆回头张望,月嫂伸出长长毫无血色的舌头就要舔他的脸。月嫂一般都是大出血死的,死的时候身体内没有一滴血迹。所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