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早有传言,怡亲王府的大格格因一桩意外跌落梯下,伤了脑部,因此失语他知道她不是天生喑哑,却步只为了何故导致如此。
贞仪低下头,心口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没有忘记,仍惦念着她不会说话的事实。
莫名的自卑又自她心脉漫生,残缺的霾犹如随行的暗影,渗入她的血之中,消蚀她的尊严与自信回答我他转过身,盯着她低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回答我,我要知道答案他深吸口气,克制住心头突起的欲念。
他着了什么魔这女子柔弱的气质,竟然奇异的掠起他炽盛的欲念,使他不得不漠视下体的胀痛,压抑想得到她的渴望是,他从不压抑自己要女人的欲念她并不特别,只是此时他还不能要她。
他尚未估算出他与对手角力时,她值得多少价值他从不冒险,也没有任何女人值得他冒险,包括她他并不缺女人,这个小可怜能给他的快感,同样能自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相反的,他料定她是个处子,他不认为这样的女人能在床上带给他欢乐但不能否认的,她脆弱的模样,确实该死的叫他心动贞仪不动亦不摇头,两只小手揪着棉被发怔,脑袋浑噩的充塞了自怜的念头,直到他把纸笔递到她跟前写下来他语调虽轻柔,却有叫人不能漠视的气势。
贞仪被动的接下纸笔,迟疑的写下她被奸人所害,推下楼梯的往事自从出事后,她习惯了隐藏,不曾如此对人剖白过自己是在他的眼神下,令她有了勇气让那段不幸重现他定睛看她的眸光教她莫名心悸,他专注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瞬也不瞬从来没有任何一名男子,在知道她是哑巴后还这般看她他们到怡亲王府,无意中见到她,一开始看中她的美貌,尽管知道她已许给皇十一贝勒,仍然无所不用其极的接近她,可一旦知道了她是个哑巴,立刻就避的老远,装作压儿不认识她可他为什么这般看她贞仪回睇他漆暗的眼,竟然觉得他似曾相识尽管不可能,她却觉得自己见过他瞧够了他挑起眉。
俊脸上乍现的笑意让她猛地收摄心神,红了两颊。
她别开眼,心头一阵惊悸,竟然不敢看他他低笑:夜深了,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