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菱听后,简直抓狂,阿平叔的话你也信稳赚稳赚,如果他有那么厉害,他老婆还会跟其他男人跑路吗
阿剑,我早就跟你说过,房子我们有了,凭你和小菱的工资,再加上我偶尔帮人做家政的工钱,我们节俭一点日子还是可以过的,本不需要你冒险炒股啊童母继续唉声叹气,布满皱纹的脸更加暗淡无光。她还以为已经苦尽甘来,想不到又遇上这么一桩横祸,难道自己注定要苦一辈子
望着妻子悲伤哀怨的模样,童凯剑痛心疾首,连忙拉起她的手,悔恨地解释:我是想,赚到钱的话,我们可以把房子的尾期一次还清,让小菱自己存点私己钱将来当嫁妆。而你也不用老是给人家煮饭看人家脸色。
童母一听,更是左右为难,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只能继续叹息伤悲。
童雨菱看着,同样是感慨万千。眼前的人,再怎么坏,始终是她的父亲,况且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这个家。激动的心情开始趋于平复,她了解决问题状态:爸,那二十万,现在还剩多少另外,最迟几时要把这笔款上缴给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