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柳东升冲着电话一个劲的喉,可是那边已经挂断了。他妈的到底是谁
怎么了柳哥谁啊二嘎推门又进来了,看柳东升表情不对劲,没事吧柳哥
没事你去安排审讯室柳东升定了定神,把电话拨回了自己家,刚响了两声,孙太太就接了电话,喂,哪位
哦是我柳东升一听媳妇好像没什么事,心才放下,刚才你给我打电话了么
我没有啊孙太太的语气似乎莫名其妙。
哦 那没事了柳东升长出一口气,心说不定又是谁在搞恶作剧了,脑袋里大概过了一下被自己抓过的刑的人,光刑满释放的也快能组一个加强连了,作为破案无数的 老刑警,受点恐吓在所难免,但真正有经验的刑警心理都明白,那些判过刑的人尝过蹲大狱的滋味,轻易绝对不敢再生事端,对于这些有前科的人而言,找警察打击 报复,后果跟直接喝农药是一样的,打几个匿名电话写几封恐吓信至多也就是寻求一下心理上的快感而已
审讯室内,刘常有撇着嘴一脸的满不在乎,一问三不知,昨天晚上吓得尿裤子的事好像已经忘了。
刘常有,我再问你一次你跟亮子到底是什么关系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柳东升见多了,但此刻像刘常有这么皮糙肉厚还真是不多见。
警察同志,我都说过多少遍啦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前几年我做过一阵子楠木家具,都是找他送货,他死在我家里,你们查不出凶手,跟我较嘛劲呢
这个你记得吧二嘎拿出玉白菜的照片,沈阳道好几百家店,他干嘛专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