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幕清幽并不爱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针线女红更是马马虎虎,即便绣得好她也懒得去碰这种矫情之物。
她不是那种柔媚的大家闺秀,干不出握著亲手为男人缝制的衣衫独自垂泪的蠢事。她不高兴只是因为她想他了,想这个看似冷酷却对她怜惜无比的男人了而已
讨厌,又丢下我一个人。
无聊的在柔软的床榻上打著滚儿,这床好大,一个滚儿接一个滚儿,滚了好几圈也没有触到边缘。她慵懒的躺在大床的中心,望著四周垂下的帘幔感觉自己就像是处在油锅里的一条小鲤鱼。
唔
正在心里将太忙碌的丈夫骂了个十足十,哪知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好巧不巧的将桌子上的烛火吹灭,屋里登时一片漆黑。
嗯
正纳闷著明明窗子都关得好好的,怎麽会有风吹来。然而就在这时,她右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鼻尖立刻敏锐的嗅到一股奇异的花香。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