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就是不留神摔下去了迟恒略有些慌乱地推开他,双手贴在陆铭衍的膛上,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膛的温度比他手心还要热,他又赶紧收回双手。◆傻◆逼◆小◆说,”
陆铭衍直起身,还是坐在床上。但迟恒躺着,于是他的双手就撑在迟恒身体的两侧,他问道:你没事吧
迟恒飞快地摇头,我没事。心脏跳地跟打鼓一样,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嘴唇是微微开启的,正在细细地喘息。
这个并不算多么亲近暧昧的姿势,却让迟恒感觉到不自在,他的后腰克制不住地发紧。
俩人静静地对视一会儿后,迟恒在那种目光中柔和下来,低声道:我真的没事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隔着窗帘透进来,陆铭衍无法把迟恒的神情辨认得十分清晰。
他伸手探了探迟恒的额头,确认并没有异常发热后,收回手并且返回自己的位置,也就是床的另一侧。他没有察觉到迟恒在他手下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绷住不动了。
晚安。陆铭衍轻声说。
好一会儿后,迟恒紧紧揪着床单的手终于能渐渐松开,紊乱的呼吸也逐渐平复,但尾椎那处还是烫得很,就像欲`望的泉眼,正源源不断地向四肢百骸输送一种细小酥麻的热流。如果不是平复得及时,过不了多久它就能让人全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