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刹住。而且还折腾得很凶,重又急促的喘息声从头到尾没停过,满室的羞耻水渍声和低吟声。而迟恒第二天几乎是下不了床,身上的痕迹更是在好几天之后才慢慢消褪。后来,俩人为此相对尴尬无言了好些日子。
或许,正是因为那一晚过于热切和激烈,用失控疯狂来形容都不为过。火是迟恒先挑的没错,但他觉着,陆铭衍再怎么情动,也不会到如此地步吧。那一晚,陆铭衍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之后,就有了今天这个局面。
可能有极少一部分男子天赋异禀,具备怀孕生子的能力,他们第一次会比较容易受孕,但后面再想怀上那就很难。迟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属于这种情况。或许,他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真是化验结果出错了呢,x光片和ct都有可能会出错,况且只是人为地抽血样,那岂不是更可能出错。再说了,癌症都有被诊断岔的,更何况
在他脑海中纷繁复杂的念头就如同滚动的毛线球,绕来缠去,愈发一团乱麻,他试图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所有细节,但无论怎么想就是记不全。他有点心疼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但心里难免有些别扭和诡异。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迟恒也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躺了多久,屋里的暖气很足客厅里还开着空调,这么躺着也没觉得冷。他疲惫昏沉地睡去。
北京的冬夜异常寒冷,夜晚又有些起雾,陆铭衍回来时,衣服上带着浓重的寒湿气。
高档住宅区的治安极好,保安几乎认识里边的每一位住户。当时迟恒腹痛脸色苍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