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昊吃了三顿稀粥。胃里的饥饿感还能忍耐,难忍的是心里的空洞,象是丢了什么再也找不见。烦躁了一日,晚上约了宋书愚出来坐坐。
不像你格啊清吧也来宋书愚满眼都是疑惑,打量着四周说。
秦昊习惯地抿口酒,酒烧灼着创口,疼得他卷起舌头抽冷气,不是宋书愚坐在身边只怕立马跳将起来。
喝酒也能呛着宋书愚奇怪。
秦昊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宋书愚借着晦暗的灯光瞅着他,乐起来,在自己脸上比划着说:被猫抓了不像猫爪子印啊。
秦昊没好气,行了,想说被人抓得直接说就是了。他说话不太利索,宋书愚楞了楞,然后爆笑出声。见秦昊越来越窘,也不好太过,强撑着把脸绷住,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神经,哈哈大笑,手握成拳捶打着吧台。
秦昊挂不住,黑了脸站起来想走。宋书愚很是艰难忍住,拉他重新坐下。问说:感情你也有脚底下拌蒜,掰不开镊子的时候。谁这么光辉伟大不会是我猜的那个吧
看秦昊郁闷地点头,宋书愚敛了笑,说:上回不是说了吗人家没意思就撤,没的害了人。
秦昊照顾着舌头,小心翼翼地说:我哪知道不看见也就算了,看见就把不住自个,送上门给她糟践。泼心泼命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