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马思芹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泼妇加上毒舌,万一你哥哥娶了她,那你妈妈和她就变成了亲家了窦小妮开口。↗傻↗逼↗小↗说,”
噗柳浣花一个忍不住,终于将果汁全数喷了出来。
老实说我没想过你是这种人。柳浣花开口。
哪种人
幼稚得像刚进大一的小女生,连我这个大三的师姐都不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柳浣花听到自己肚子的抗议,更加没啥好言语。
唉窦小妮叹气,花花,你果然还是记恨我那天把你错当成女佣的事了。
柳浣花摇头:恰恰相反,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自己气质有多俗气了。我应该感激你的,知耻而后勇嘛。
窦小妮眼神变得迷离,像是半醉微醺时刻,自是有股幽媚的气质:其实我也知道你不会帮我,只是我确实太不懂事了。事到如今只有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尝吧。
这样的怀柔政策柳浣花就是半点也扛不住,又只能反过来安慰她:你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啊,照你的说法我哥现在还是凡心未动,所以你和马思芹的几率是相等的。
可是我爸爸不会对他的事业有帮助,我跟他连国籍都不相同。没有近水楼台的条件,没有天时地利的先决,我拿什么去竞争啊她的声音又惆怅又幽怨还有颓废。
柳浣花最是见不得别人伤感情的自暴自弃,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俗话说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的真心摆在那儿我哥一定看得见的。他的心不会又不是钢铸的铁打的。
窦小妮摇头:你还没我了解你哥哥,他的心的确不是钢铸的铁打的,却是金刚石做的。硬度五星,光是感动和真心完全撼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