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唇道:“当年?”
当年的他是个瞎子啊!?一个瞎子怎么能画出她的样子,而且还那么的准确。
“奇怪吗?”赵安阳冰凉的之间划过她的脸颊淡淡道:“我问了许多人,挨了几次打”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没掉下来。
那个拜她所赐在礼乐书院饱受欺凌的少年,那个盲了眼被她欺负却还一笔一描画下她的少年。
她曾以为他对他只有满满的恨,恨她谋害了他的母亲恨她利用权势不停的伤害他恨她拿着天山雪莲和洛家家令逼迫他娶她。
“我一直以为你从来都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