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开学的当天,重溪穿好校服,呆呆地站在镜子前,脖子上还有一抹未退去的红莓,是前几天重渊那混蛋留下的,於她而言屈辱的印记。她先是了,有些自我厌恶似的,烦躁地拉起衬衣领子。
刚想转身下楼,开门的瞬间一只脚卡住翕开的门缝,有人整个推了进来,随即反手关了门。
重渊著脸抱怨:以後不许锁门
重溪推开他冷笑:凭什麽
男生抱著臂斜斜靠在墙上,刘海微微低垂,眼被淡青的影护著,只能看见他冷冷勾起的唇角。
重溪不安地後退,步子有些不稳:你又想来做什麽上次做的还不够吗你别忘了,你妈还在楼下呢。句末拖著的尾音颤抖地散在空气里。
你是在期待我再对你做些什麽吗重溪忽然靠近,完全忽视女生的反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抵著她的额,要笑不笑的表情。
重溪又红了脸,手隔著他的想要推离,还未用力,男生已经先一步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