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雨春真就没再回来。肖峻恩气恼,女人怎么老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一次有趣,两次无聊,三次烦人
他拿手机恶狠狠地要拨出去,电话在他手中先响了。艺术绘的老板打来的,问:肖先生,您太太来要把刺青洗去
肖峻恩没听完,站起来走。等我
很快到。肖峻恩进去扛着玉雨春便出来。
玉雨春也不挣,任他放进车。车里一团团地上冷空气,一个冷笑,一个冷哼,看最终谁服谁手。
肖峻恩冷哼:没我说行,想动它,没门。
玉雨春冷笑, 我就不信全d城就这一家纹身店。不信哪一处的老板也与你狼狈为奸
要洗去比刺上还疼而且,洗去后,我还给你刺上。你不嫌疼就试看。
疼死我也愿意我就不想身上刺着这么恶心的名字
你敢毁了那纹身我就也毁了你
毁吧大不了一块死
我先把你儿子卖非洲去等你找到他,他可能正在某个食土部落吃土呢
玉雨春声音卡了。儿子那食土的惨相,即使是假设,听到还是心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