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戈黑着一张俊脸,二十六年来他的自信和骄傲被这个女人踩在地上,他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他堂堂洛城第一少,当他的女人,还委屈她了不成?
当他的女人,可以无上荣耀,可以有花不完的钱,没人敢欺负她,他也会给她宠爱,好处他可以想出一万种来,可是拒绝的理由呢?
他真的想不出来。
“慕欢兮,你还真是个奇葩!”盛少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他很想掐死这个让他尊严扫地的女人,却偏偏无可奈何。
慕欢兮觉得别他挤压的肺里没有空气了,抖着嗓子就低低的喊了一声,“你压死我了。”
盛寒戈低咒,“压死你算了。”
只是慕欢兮被压的委委屈屈的声音,像极了她在床上的时候的声音,虽然只有那么一次,可是那场景反反复复的不知道在盛寒戈的脑袋里过了多少遍,怎么可能不熟悉呢。
原本就蓄势待发的浴火,被她这一嗓子就给喊的燎原了。
距离如此之近,慕欢兮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烫人的温度,还有某处的叫嚣
慕欢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停留在红色上,不肯变了。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慕欢兮眼睛骨碌碌的转折,寻求自救的方法,男人在这个时候禁不住刺激,所以得来软的,她用深吸了一口气,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盛少,那个,这时在别人的家里,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然被人瞧见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真的毁了。”
盛寒戈好笑的看着她眸底的狡黠,“你还这么关心我呢?依你的意思,只要不是在别人的家里,在你那里或者我那里,就可以了?”
慕欢兮以为他听劝了呢,下意识的点头,但是刚摆出姿势却明白了过来,又急着摇头,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往这里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