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的事儿，唐墨的冲动和怒气已经被减半了，他垂眸，想到刚刚盛寒戈和她的样子，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内，他想了无数种为她开脱的可能。

可是，每一个都站不住脚。

“欢兮，你是不是真的被人包养了？”唐墨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声来。

慕欢兮弯唇，干净的脸上尽显冷眼之色，她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那个几天前信誓旦旦说相信她的人，是真的相信她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唐墨紧张的想要给自己一个嘴巴，“欢兮，我知道，就算你真的被包养了，也是迫不得已的，我……我喜欢你，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在乎你的过去。”

唐墨目光灼灼的盯着慕欢兮，满怀期待的等着她的答案，“只要你跟那些人断了联系，欢兮，我会负责你的生活。”

慕欢兮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她以为她总算是找到了一丝温暖和信任，可是这信任这么的不牢靠。

她抬头，淡淡的笑着，看的唐墨更加的窘迫了，“学长，谢谢你的喜欢，可是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唐墨不懂，跟着他一个人，做他正式的女朋友，不比被人包养好吗？

慕欢兮的眼神如烟雾缭绕般，朦胧的看不真切，“学长，其实你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我，而我，也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

“不，我喜欢你，真的。”唐墨不喜欢被人质疑。

“可是，我不喜欢你，既然你说我被人包养了，你觉得我的身体还可能干净吗？这样的我，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慕欢兮自嘲的笑着冷笑，低低的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