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韩清倒想听听小东西想怎么狡辩。
乔玉容清了清嗓子,这才道:“韩清,你看看,大周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有一些乡绅,权贵之家,那妾室都十几个,几十个的都往府里抬,有些女人只是睡一晚,就被男人给遗忘了,再也想不起来,在后院里籍籍无名,过的连小厮丫鬟都不如,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人欺凌,困在后院里一生就这么枯萎下去,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有些死了连一副棺材都没有,直接丢进乱葬岗,韩清,你没觉的那些女子太可怜了?”
韩清谓叹:“她们和你不一样……”
韩清承认一些妾室活的连下人都不不如,小东西说的也是实情,可是怎么能和小东西一同相提并论呢。
乔玉容打断韩清的话:“有什么不同呢?都一样,若是那些男人忘了那些可怜的女人们,女人们为什么不能去找其他男人过好日子,非要守在后院挨苦日子,就是为了所谓那束缚人的’贞节’,这不是对她们太不公平了吗?”
“同理,若是你不以后不理我了,把我当成空气了,难不成我也要一直为你守身如玉,这对女子一点也不公平。”
乔玉容玉肌雪肤都是愤愤不平。
韩清忽然觉得,自己小东西不仅是做出来的东西震撼世人,这一番言辞,差不多也是大逆不道,被那些士大夫们听见,口水都要将小东西淹死,御史台在捏个什么蛊惑人心,妄动朝政之罪,小东西那就是被斩首的命。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千百年来的传统。”韩清循循善诱的规劝:“你说这些话当着我的面还好,其他人面前最好不要说,那些人会把你当成异类,到时候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这种大胆妄言简直就是挑战千百年的风气,和找死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