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荣听到那冷意阵阵,心越发慌乱起来,朱玉荣的手原本是撑着韩清的大腿上,可是一慌,手就不听使唤,手一撑没有起来,人又扑了下去,对着韩清的胯间。
韩清的抽气声像要命似的,一张脸都冷冽起来。
在场的官员则尴尬的撇过眼,不看韩清冷若冰霜比那万年冰川覆盖还寒彻的脸。
都听闻这韩清公子,对美人避而三舍的退远,身边清一色的清秀小厮服侍,还一个比一个俊秀,比那世间美人都不逞多让,这般奇怪的用人,就传出了韩清有那断袖的嗜好,若不然怎的二十年龄,家中连妻子都没有,小厮男人围绕,着实古怪。
之前这传言,他们只当是传言,可是今日大人一来,这屋子里清一色的小厮服侍,他们才信了这个传言。
可惜啊。
这韩清大人看着容华冠顶,也是心有天下苍生之人,偏偏有这样被人诟病的嗜好,还是当着他们的面就和这小厮这般调情
在场的五六人脸色尴尬,看都不敢看。
韩清面色寒霜,已经冷的不能在冷。
那旁边的管事看的是心惊胆颤,这是那里找来的小厮,笨手笨脚的,自己不要命了,可千万不要牵连他啊,居然敢唐突了堂堂韩清大人,当即冷冽道:“你在做什么?”
朱玉荣心慌之下,手忙脚乱撑着韩清的大腿要起来,韩清身上穿着的是上层的云丝锦,光滑的遇水就滑落,朱玉荣的手几次要撑着起来都不行,只能急急回答:“我在起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