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古月谛，龙族月王。

一位是寄存在她体内的戒魂，它虽然不算是真正的人类，但也是拥有了武帝之力。

她曾经见过一次身为武帝的戒魂，所以，武帝身上散发的气息，司鸾并不会太陌生。

司鸾看着神武大帝，一双大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是她见过的第二位武帝，心里的震撼和激动难以言喻。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像穿透了时间和空间，来一次跨越时空具有历史意义的对望。

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仿佛在玩一种谁先说话谁就输的游戏。

最终，还是神武大帝先开口了。

他再不开口，这个小丫头恐怕就要一直沉默下去，他的真身并不在这里，出现的只是残留在神墓里的一道虚影，留给他的时间并没有太多。

“你毁了我的灵力仙藤。”

这一句是肯定句，神墓里发生的一切，神武大帝自然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

司鸾瞳眸一缩。

这是向她问罪来了么？

不过，灵力仙藤是指哪个？

是大殿里的吸血花？还是在石室里的那些藤蔓？

然而，不管哪一种，她都有参与，尤其是石室里的那些，是她直接毁的！

既然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

反正什么都逃不过武帝的法眼，她想否认逃避也没用。

“是我做的。”

司鸾想也不想，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