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雪笑一笑不与她分辩,扶她站起来,“外面雨停了空气很好,我叫人把花房开了,奶奶出去略走走,在花房坐一坐对身子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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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沉沉,带着宿醉未醒的胀痛,许曼明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卧房里光线晦明,绯红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在雪白的床单上映出火红的影子,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坐着个人,曼明睁开眼,醒了三分,抬手去摸枕下的手枪,那人却笑了,“警觉性这么差,我要存心要杀你你早死了。”
许曼明也放松下来,笑着道:“我也知dào
,堂堂赵公子府上,寻常小毛贼未必近得了身,若真摸得进来,也称得上是条英雄,死在英雄手里倒也不算冤枉。”
她把枪搁回枕下,懒懒得抽出手,打算起来。
他突然将她按回床上,两条胳膊似铁打的,身子也随即栖上来。抵住他宽厚结实的胸膛,许曼明挣扎了两下,放qì
了。夫妻义务还是要尽一尽的,加之昨晚喝得太多,一大早又因为他突然回来楼上楼下的折腾,眼下实在没力qì
再闹。
一场仗下来,他手上长出薄薄的茧,划过皮肤微微的涩,顺着睡裙一路摸上去,隔着胸衣擒住她胸前柔软,以肌肤作画,慢慢打着圈,“我听说你在家夜夜笙歌,看我我活着回来,你很失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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