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苞已经找到了,你尽可放心。”
“等。。。”电话那头已经挂了。不对,不该是这样的,顾苞四点多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消息,出事的当天晚上不会仅仅是一句找到了能揭过去的。
李木和顾苞倒没什么邪乎的心灵感应,但他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按部就班地工作,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像一场大雨后,每个人的任务就是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感觉不到顾苞的呼吸,不能就一个人呼吸,就算是极地一张口一片白气,也得拉着他一起。
抓起手机冲出门,7:05,赌一把,赌那个不到二成的可能性。
太阳早升起来了,陷入睡眠的城市复苏了,不管是挣扎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