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嘴贫的很,手上还不老实,总借着洗澡的机会暗搓搓找着机会。再无视这人,怕是今天连饭都吃不上了。
“子夫~”平阳可不敢太凶,悠长地喊了一声,惊的卫子夫手上一顿。平阳悄悄的,握住了她那只意欲作乱的手。“子夫这一大早怎的,想干什么呢?”平阳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卫子夫,偏偏从不在她的预算之内。
“阿笙,早些年我学会一项技能叫按摩,想着夫人昨晚必是累了,这不想趁着洗澡的机会给夫人按一按捏一捏,舒缓一下疲劳。”平阳真是不懂了,这宫里,到底都教了些什么给卫子夫,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唯她是从,不是胆子小的很么?那现在什么情况?平阳这一下愣神,可是给卫子夫逮到机会了。长驱直入那谁的深处,逼的身下之人不留心漏出一些什么声音,连试图压制都省了的声音。
卫子夫坏事!
这是平阳今天的出来的最大的结论。且不说早上打算起时,被人压着在沐浴时一个猝不及防,连下人丫头们都在议论;吃完饭后在书房也静不下来。也不是静不下来,实在是,卫子夫的眼神太可怕,芒刺在背的感觉。平阳也忍不住说过一次,可她居然理直气壮“我在书房里看自己的夫人也不对么”,可让平阳无话可反驳。
平阳本无事,可刘彻担心中秋之事多一些什么状况,想让平阳把把关,于是这位长公主便在暗处插手了一把政事。卫子夫本也无事,只是为了陪平阳罢了,多挪了一张纸练字。现在,卫子夫呆的书房,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呆了。欲要走,身后糯糯的声音飘进耳朵。
“阿~笙~”平阳还是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人。嘿怎的开始装可怜了?受伤的眼神就呆呆地望着,还半咬着唇,委屈的厉害。除了一直叫“阿笙”外,便不再多说别的话。还别说,这招还真对平阳管用。
“服了你了,走吧,今日不呆书房了。”平阳才说完,卫子夫就变脸一般,刚刚一副较弱的表情都不见了,转而喜笑颜开,拉着平阳就往外带。其实卫子夫也无非想带她出去走走罢了,她也知道,身为长公主,总是出门的少,便想着带她出去透透鲜。平阳自是也没有什么拒绝的意图,便打算放纵自己一下午,更何况,两人也快要分别了。
两人出了门,并无张扬,轻装简行,再多了一只马。这京城的街市的确繁华,卫子夫自然对那些什么小玩意儿充满了好奇,这古人的做工啊,虽比不得工厂机器制造,可也别有一番味道。两人从街头散到街尾,然后绕着绕着两人便走出了中心区。卫子夫其实不会骑马,考晚上跟着卫青恶补了几天才学会的,每次上去总会觉得大腿的部分磨得厉害。
出城时,平阳也没多想,先上了马,然后伸手想将卫子夫拉上来。谁知卫子夫根本不动,只顾着挑着眉看她。等平阳露出错愕的表情时,她抓住平阳的手,一下坐到平阳的身后,并将那缰绳拉到自己手上。多出一只空余的手则用来抱紧平阳,然后对上平阳不可思议的目光。
“你不是,不会骑马么?”印象中,平阳有些茫然,看这样子,这马术其实不弱。
“自然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