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感和怜惜感同时在我心里涌现,我凑上去,伸出舌头舔拭起他的脸,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精液是什么味道,那应该要让我作呕的,加上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什么东西都还没吃,但不晓得是什么让我抑止了想吐的冲动,比起这个我更有另一股冲动,我把自己的精液送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块儿,两天前我们曾经这么做,而现在这当中又多了点不一样的滋味。
我把他压进皮质的椅垫里,又是那股该死的皮革味,包括他的皮裤和他的皮靴子,每一个都在挑拨我理智的神经。最大的那名挑拨者却在我身下,他把裤子脱到一半后将肛门抵住我的龟头,我才射没多久的老二很快又变硬了。
心理医生怎么说的?小心预兆。白晢得像是雪一样的皮肤,这是一个,我边把老二插进他的身体边又俯下去吻他,在他的嘴里我尝到黑胶唱片的气味,这不寻常、也不合乎逻辑,但又是另一个预兆,我开始陷入了某种危险的怀旧情绪,车子上的广播正播放着重金属的摇滚乐,在我耳边听见的却是一首由吉它伴奏的乡村乐曲,那首曲目我认得,它是在被我跟Loki刮坏的唱片当中其中的一首,难怪它听起来有点沙沙的声响,它的音轨就像磨损多年的记忆,虽然不堪回首,但只消看一眼或听一眼,很快就能记起它的全貌。
不行,不行,我用力插着身体下方的这个男人,阻止自己再走回头路。我睁开眼睛看向他,发现他也睁大了眼看向我,他那双绿眼珠像是天生有保护主人的功能,睁着睁着泪腺就自动分泌出水液来滋润它,我不确定是因为我插得他很疼还是很爽,导致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只知道我又再一次射在他体内,严严实实地,在这个时候,我还不晓得把男人的精液留在另一个男人的肠子里会有多不舒服,我的医学院简直是白念了。
果然,他立刻发难,对此我表现的有点无辜,毕竟若不能这样做,他在两天前就该告诉我了呀……不过现实也提醒了我确实活该欠骂,这里可不是走两步路就找得到盥洗室的大医院,我们还位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上,我们得接着赶路,短时间内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清洗掉体内脏东西的地方。
好吧,这是我的错,我低下头接受他的惩罚:接手方向盘代替他开车。呃,其实早在上路没多久我就这样提议了,只是大概我各方面的表现都太不可靠,他不能放心把车子的掌控权交给我也是正常的。眼下,他显然是真的累坏了,经过两天一夜没阖眼,又被一个金发蓝眼的蠢货操了将近半小时后射在体内,他从车座椅底下拉出一条毛毯,把自己像蚕蛹那样裹在毯子里,不理会我的欲言又止,就这么窝在后座上睡着了。
他这人还真随心所欲。这是我第一个想法。
他肯定爱困极了。这是我第二个想法。
他睡觉的姿势跟Loki真像,蜷成半圆形,就跟婴儿窝在母亲子宫里的模样相同。这是我第三个想法,却在成形的当下就被我飞快抹去。
我拉起裤子的拉链,把皮带系回去,接着我坐到车子前方的驾驶座上,呵欠连连地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继续往前行驶,我边转动方向盘边时不时地瞥向后车镜,发现这一路上他的睡姿居然一点改变也没有。
他好可爱。这是我最后一个想法。在车子驶向下一站目标──密西西比州之前,我任由这个想法盘旋在脑袋里当做我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