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年轻的士兵,挺胸昂头上前一步敬了个礼,扯着嗓子大声道:“报告团长,我们深刻反省了我们的错误,郑重向两位女同志道歉。下次在听到她们背地里说咱家嫂子,还有团长家的闲言碎语,就直接把人送到调解处,让调解处的人来公平公正的处理。”
孙建国闻言冷着张脸皱眉,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他家妍儿温柔体贴行事大方乐于助人,就没有一点不好的地方,爹娘也是和蔼慈祥,对外人只要能帮的就不会说个不字。这么好的人别人闲言碎语,还让底下的战士都忍不住去辩解,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了。去家里通知他的调解员,根本就没说因为什么事,通知他一声就离开说要通知其他家属。
“简单明了的说说什么事,什么闲言碎语,怎么跟你们嫂子扯上关系了?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家里两个老人两个孩子要照顾,平日里连门都不串,哪里来的闲言碎语给人讲。”
年轻战士嘴皮子非常利索,昂首挺胸声音带着明显的义愤填膺,噼里叭啦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们回队里经过家属楼,正巧听到那两个女人说的话,气不过就上前理论了几句,两个女人见到他们听到明显的就心虚,扯着喉咙喊救命,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要对两个女人干什么坏事呢,就赶紧的围上来,然后就一起来到了调解处。
年轻战士把两个女人说的什么坏话,更是一字都没漏掉的在说了一遍。听的孙建国脸上的表情,就跟这大冬天的温度一样,就差没掉冰渣子了。馨妍的品行在孙建国看来,那就跟天上的太阳一样,没有一丝的缺陷。那两个女人的话里话外音,把馨妍整个贬到污泥里。孙建国从始至终都坚定认为,能娶到馨妍是他几辈子修的福气,他甚至没有勇气,更不敢去想象如果没跟馨妍结婚,他会过着怎样的人生。
孙建国扭头冷冷看向进门后,就没正眼瞧过的两个女人,年轻些的二十六七埋着脸看不清具体,年纪大些的三十左右瞧着面相挺老实。孙建国除了对馨妍之外,其她女人在他眼里,长的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没什么可留意的,尤其就是这两个女人,可恨的把馨妍贬的一文不值。
毫不掩饰怒意冷声道:“当兵的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保家卫国那是军人的天职,心怀宽广也要对人对事,要是连爹娘媳妇都护不住,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还当个狗屁的兵,还不如直接一头撞死得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一旁的士兵就没觉得孙建国的话,跟进门后前言不搭后语,听的只差没竖起大拇指,男人就要做到团长这样,对自己人那是坚持原则的护短,对待敌人那是毫无原则的打击报复。恩怨分明又不失原则,恨的人或许更恨,可崇拜的人只会越发的崇拜。
孙建国不理会办公室里其他人的表情,只阴冷的盯着那两个女人,冷道:“军人事事以服从命令为先,家中就有太多的事情顾不到。我媳妇一个女人,毫无怨言的替我苦苦支撑一个家,待人温和从不与人结怨。谁人背后不说人,背后说人坏话也就罢了,我只问你们从哪里听到这些话,我只找传消息的人,找不到事主我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可我孙建国只要还在这个军区里,就会跟你们男人死磕到底。”
那个年长的女人有些害怕,她男人是五团的。两口子都好面子,这事本来就因为她们背后叨咕人坏话引起来的,要是被传出去那还有脸出去见人。一听孙建国的意思就是要去找家里男人的茬,哪里还能坐的住,要是被她男人知道她今天干的蠢事,首先就是一顿打跑不掉了。赶紧冲孙建国急慌慌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