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作势要去挽啕啕的裤脚，这一刻，哪里还有心情管视频里的人？

啕啕伸手阻止他，“没有没有，看妈妈，看妈妈！”

她对爹地很不满哩，明明就告诉他那是妈妈，非不信，呜呜，气死宝宝啦。

“真没有？”

顾祁森还是不放心。

“嗯啊，爸爸你好烦！”

小丫头不禁嫌弃地撇撇嘴。

顾祁森：“……”

好吧，他表示脆弱的心脏受到一万加的暴击。

重新将视线放在视频上，这时，视频已播到那女人与啕啕的对话。

由于视频是无声的，所以顾祁森没有听他们说了什么，也无心去读唇语，只不过，他却清楚地看到了女人的表情。

悲伤、不舍、眷恋、还有浓浓的母爱……

她看着啕啕，怎么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