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明兰再开口前，宋柏彦又说：“我算不上看着她长大，但对她的为人，多少有所了解，如果她真是您担心的那样，早在几个月前，她就不该再出现在我面前。”

闻言，萧明兰望向儿子。

宋柏彦继续道：“感情的事，有时候，不能单靠年纪来衡量，如果没把握，我不会做这种决定，况且——”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温柔了几分：“她和你接触过的同龄女孩不太一样，对我怎么样，是不是换个年纪大的都可以，我比您更清楚。”

“哪天她变心，你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就顺其自然。”

宋柏彦停顿了下又说：“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她想飞，我也会成全。”

“不知该说你心太宽还是太冷静。”萧明兰轻叹。

晚饭后，萧明兰带着闵姨离开。

宋柏彦站在客厅里，拨了个电话给唐黎，没响两声，听筒里就传来女孩试探的声音：“喂？”

听着她小心翼翼的语调，宋柏彦脸色缓和下来：“也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

电话那端，唐黎握着手机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