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将皱眉，微微摇头示意，她明白过来，没有动作，继续跟随江寒临将老人家的遗照放在灵堂上。

遗体告别仪式正式开始，江家人站在家属区一侧，接受宾客们的慰问关怀。李少将走上前来，几人互相敬礼之后，抬手重重拍了拍江寒临的肩膀，威严凝重地安慰：“节哀顺变，老爷子看到你们这么优秀，肯定会很欣慰的。”

“嗯。”江寒临点点头，眼泪没落下来，但眼眶始终红红的，“我们会记得外公的教诲，传承他的精神，回报国家，回报部队。谢谢您来吊唁，外公看到这么多部下送他，肯定也很欣慰。”

来得这些军官，大多数都是老爷子曾经的部下，外公在天之灵看到大家都还记得他，都来看望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国失重将，李国刚心里也难受得紧，闻言说不出话来，只是又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转身走开。

追悼会外的一座高楼，一个望远镜透过窗户朝这边久久望着，好一会儿，那人才收了望远镜回去，掏出手机打电话。

“那老头儿确实死了，追悼会来了好多部队的人，你说，咱要是有什么重武器，就这么来一发，是不是能轰动世界了？哈哈哈哈——”

手机里，一个阴柔的女声警告道：“你别乱来！上面有计划的，别被你坏了事！”

“呵呵，华曼，你一个表子什么时候也来指挥我了？不就是从那丫头那儿弄了点情报么，你以为你就能踩在我头上了？！”嘴里的香烟吐掉，男人转身，拎起放在一边的旅行包，匆匆离开楼梯走道。

“我这次过来可是冒着风险的，要做大事！你得听我指挥命令，明白吗？！”

电话里，阴柔的女声继续笑：“听你指挥？昆鹏，这些年我对你还不够好么？儿子都替你生了，可你是怎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