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闻零认为程锦兮疯了，围观的所有人都这么认定！

可是，当他们竭尽全力将死死压着闻零的程锦兮拉起来后，却见她瞬间又恢复了理智，一边笑一边强调：“我没输……我没输……”

她一张口，嘴角就有血流出来，整齐的牙齿也被鲜血染红。

闻零也被人拽了起来，捂着自己骨折喷血的鼻梁双眼冒火，“你是疯子！你完全不要命！你是疯子！”

楼上，木兰跟雷鸣目睹这一幕，面面相觑，脸色全都变了。

木兰皱眉：“这不科学！除非她不是血肉之躯！”

雷鸣却像是早已经料到这个结果，笑了笑说：“不然铁老怎么说她骨骼惊奇百年一见？”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雷鸣很淡定地道：“恐怕以后，叫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还有很多！”

楼下训练场，程锦兮跟闻零被双双拉开之后，这场战斗看起来像是结束了。

“闻零！战斗还没有结束时你却神游天外，给了对方以可乘之机，你知道这在战场上会是什么后果吗？！你跟张成今天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教官此时的脸色已经不是黑沉可以形容，骂出这话时，他眸底满满都是对手下弟子的轻蔑和讽刺。

不知何时，医生已经赶到了现场，准备给江寒临和程锦兮检查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