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盆送回去。”我慌慌地准备夺路而逃。
“过会儿再送。”他说话间已经抓住我的手臂走到门外,并带上房门,一把将我拉进怀里,俯身狠狠地嘬住我的唇亲吻。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只是本能地推拒,闭紧嘴巴不让他得逞。
他很粗鲁地撬开我的牙齿舌头钻进去肆意搅拌,不带丝毫的怜惜,更谈不上温柔,只是凶猛地侵占,掠夺,大手隔着我湿透的衣衫揉捏我的乳房。
他的力道太大,我疼得止不住呻吟,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用脚狠狠踹他。
我的反抗就像小猫的爪子,只是给他挠了挠痒痒,丝毫不起作用,反倒是激起了他征服的兴致,他一把拦腰抱起我快步走进主卧,将我扔在了大床上,一面脱下湿透的衣服,一面走过去用脚踹上房门。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房间里光线很亮。他的皮肤是浅浅的褐色,泛着健康的光泽,体格强健而又不粗壮,肌肉线条完美得令人想起草原上的美洲豹。
而我——就是他即将要捕获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