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师傅的日子是自找的累,跳舞的时间也时不时的来情绪,舞曲的悠扬、铿锵、轻快有时儿都收不住她的心,被女儿和她那男朋友给搅得!和安琰茹安师傅的通话就让邵玉萍想起了县城公园里湖水倒影着绿色的树枝儿,柳树枝条戏弄着水里的游鱼,又想那城外河水泛起的银色浪花儿、那绿绿河岸上缠绕着的思念、那厂车经过黑石崖时那沉静的时间、那山坡上的草色青青和摇曳着的盛开的山花——
热烈的时候使人的情绪释放,而安静的时候就享受自己心里的感觉,为感觉引导一段儿心路,回想和遥望。
可现实就是现实,走来之时不差一步吗?
季总的“事迹”上了市里的报纸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县长的落马,那开发公司给开发的城区大街少了一大半儿,倒是可以行一驾马车的呀,可而今的年代不同了,城区的大道按图纸是要“四五驾马车”可以并驱的呀!于是,事情一出,哗然一片,原来咱们的县长真敢抓钱哦!季总也不错,到底的“女强人”!床板上面都铺金条呢,大钞票子也有的铺,半床板!吓得那没见过世面的年轻警察简直的就稳不住神儿,身子一晃给坐到地上去啦,被那金光给耀晕的!那警察就是安师傅院里陈姐家的儿子,警校刚出来的,还晕头晕脑的以为坐到金窖钱窝里呢,啥时候见过这场面?!幸好的被他们的队长给一脚踢醒啦。
“老季栽了——”安琰茹云淡风轻的,似乎就等着,这不是来了?她可是从头儿就没看好她老季!
“老季栽了?”邵玉萍觉着蛮突然,因为已经好长的日子没有想起老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