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班长将头一扭,就看邵师傅,起码看点儿文明的,邵师傅正抹油呢,动作轻柔,比铁荷花耐看,女人就是女人,不似老头子的张狂样儿,大班长又一扭头,只见铁荷花推起推车就过来了,人家铁荷花的心情也好啊,关心关心大班长,又一个高声儿,“还醉着?”将车头一拐,往门外去了。
大班长的目光就随着铁荷花的背影也去了门外,心思开阔了,大儿子就站在明亮的高楼大厦里头向他笑呢,那时的小儿子也是精尖的技术人才而不可多得,两个儿子站在一起,无疑,光彩闪闪!这个做爸的风光噢——,禁不住的他就呵呵呵了好几声儿。
正风光呢,铁荷花回来了,看着大班长还是醉着没醒?于是又喊,“美醉喽!”这一声儿炸雷叫美醉的人打个激灵,不由得瞪那“炸雷”一眼,多事儿么,正美着带着儿子、还有儿子的妈,一家人一起热热闹闹的返回家乡,一家子都衣锦还乡哦!衣锦而不还乡是为人生的一大遗憾啊!
这美梦!嗨!不得不说他铁荷花几句,就这么的没境界?让人的好梦成不了真!不知道现在都做追梦人吗?不然呢,少文化的人做事儿就是欠考虑!
被大班长一说,铁荷花大鼻孔就喷气儿,“嗨!我说你个王凯越!狗咬吕洞宾呢!我不喊你你会醒!”铁荷花的大扫帚一划拉当路的中间儿,有两张纸片儿就旋去了边儿上,铁荷花转身儿就走,大扫帚颇似那青龙偃月刀的一舞,惹得大班长王凯越又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