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去!开工!”大家就在大班长的大嗓门儿里开工,必须的!
日子就在这每天的“开工”里正常行进,因为正常而少了烦恼,粗茶淡饭也是滋味儿!在脑子里的希望就越来越清晰,一切都是美景,蓝天的开阔、大海的无垠,那希望之地就在不远处。这一路走的风景里还有许多的玩味提起人的兴致,比如大班长、梁满仓,大班长的眼头子高啊,已经定位他的大儿子的未来就是个高级人士,高级的见到梁满仓这种人连眼皮子都不抬,而梁满仓还更高级呢,人家自我定位“最高级”!到时候闲云野鹤的,让你大班长想寻人家还找不到东西南北中!就你那大喇叭声儿实在的没人爱听,反正梁满仓就不爱听!
依然的每天、每天的依然,可那变化的突然也会在人不经意时让人的心颤,当邵玉萍在夜里听了安琰茹的电话,说魏玉慧已经离开了这个演绎悲欢故事的世界之时,那份伤感令她的心中有久久的无奈盘桓着,这无奈也使她的心里发空,仿佛有一份危险就埋伏在自己的身边儿,也许是只待时间的问题,也许这个危险会一直的埋伏,有感觉可说不准,是男人同女人的问题?是女人的问题?是男人的问题?为此,她的夜梦里就下了一夜的暴雨,夹杂在那雨里的还有男人们的拳头,是张姐说过的八磅锤那么大的拳头!
醒来的早晨自是沉重,可眼皮子还没有完全睁开就问男人了,“昨晚你的拳头要打死人么!”给男人的肩上来一拳,比划一下。
唉——,闵佳智想着世界和平啊?他在无论的何时何地可都是勤劳加善良的呀!说:“我哪儿有功夫打你,我的梦里忙着给你买包子呢。”知道女人难说话,他是买了豆馅儿、韭菜、大肉、白菜和木耳馅儿的各样儿包子,就怕人家不称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