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只站在大敞的门口儿喊着邵玉萍,邵玉萍不知张姐有什么事情,肚子里还装着笑是脸上的笑一时里也抹不下去的就向张姐走了过来。
“张姐,”邵玉萍刚一喊,张姐就斜起眼睛瞅她一眼,“唉!同他们说什么!看你到时就不会讲文明话了!”张姐的脑子里总是知道就这几位的嘴巴里是吐不出“文明”的。
“他们文明呢!正说那‘关公战秦琼’呢。”邵玉萍仍笑,“关公”“秦琼”给他们演绎的热闹的很啊。
“我可给你说!”于是,张姐这一说就说了个大半天,关于厂里的形势、今后的大发展、邵玉萍的生活、领导和职工的关系,自然就说到了住院的石副厂,这可是个时机,一个重要的时机!应该是邵玉萍的人生的一个新的,那么,“多少人都同石厂副拉关系呢,你也去!”张姐就是命令式的话语啦,就怕这邵师傅还不开窍儿。
邵玉萍说:“他住院关我什么事!”从没愣起过的眉眼一撅愣,脸上的笑就没了,神情里就来了厌烦。
“你呀!你!”张姐知道这邵师是钻了死胡同儿了,没忍住地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由你吧。”知道是管不了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