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的男人当然廉政,用佩兰的话,就是:不会伸手不会拿,默默工作不自夸,就讲奉献不索取,吃苦耐劳还不顾家啊!
这么样儿的好干部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不为过呀!那么,那副局的位置就该给他留着,那县长的位置也该给他留着,邵玉萍是无话可说,谁让佩兰的男人那么的有境界,那么的有能力呢!
可安琰茹的见识显然广阔,一挤弄眼睛,“哼,我们楼上邻居的儿子就是个科长,也不伸手的,那就不用他伸手,夜半三更的,那迷糊地都敲错门儿的人都知道送礼呢,还用伸手!再伸手那不伸到监狱去!”她那个“去”字仿佛就专专对佩兰说的,关照佩兰,要让她的男人“缩手”。
可佩兰是夫唱妇随的,男人英武女人的心里美么,听不进安琰茹的话,也是,安师傅也没给佩兰争得什么荣耀,就安琰茹能争来的,佩兰也不稀奇。
佩兰说:“我男人是严格要求自己的。再说啦,现在不总说是‘以法律为依据,以事实为准绳,”
安琰茹说:“好好好!看,那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准绳’就在你们家了,你算是嫁给了‘依据’喽!”
她们两个是针尖麦芒的先就气走了佩兰,安琰茹嘴干的喝了一大杯水,就敏秀自在,时不时地照照墙上的镜子计较计较自己美不美,邵玉萍是无所谓,各有取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