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琰茹斜靠在床上,原本的清汤黄皮儿脸上添了十分的疲倦,可见这一“战役”的“惨烈”。大家都说这是一场“战役”,所以,邵玉萍不止来安慰安师傅的心也替大家打听到这“战役”的双方成果。
“到好似要了你的命!”她一边儿叹息一边儿将吃食往桌子上搁,奶粉、蛋糕、巧克力、营养麦片、芝麻花生糖,买时心想着安师傅吃着也不能让她的女儿看着吧?
安琰茹有气无力地,“差一点儿——”此时想坐端正也少力气的样子,叹着声儿又向下靠,邵玉萍忙帮扶着,也叹气。
安师傅的男人端过来热茶水,面容也是带着困倦,但比媳妇精神得多,说媳妇,“自己的身体不行还紧着向前冲!说又不听的,怕警察的耳朵全长去了那边儿!”又为安师傅姐妹情深的感叹,说:“两人的眼泪到没把警察给浇糊涂了。”
邵玉萍拉着安师傅的手,只有女人才理解女人,安琰茹也拉起邵玉萍的手却恨自己的男人,恨男人在关键时刻就有叛徒的本质,有时说话还偏向那边!
男人看媳妇的样子也不敢多言,说:“我出去转转去,让邵师陪你慢慢地说。”是得出去转转,女人们一说话,那拉拉扯扯的劲气儿长着呢。
邵玉萍是直截了当就问结果,“那咱们这边儿赢了吗?”厂内众说纷纭的,有说赔偿八十万元的,又有说赔六十万元的,到底多少钱才是个合理的数字?又都说看警察,看警察同哪一边儿的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