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副厂反正的是面貌大变,不像以前动不动就瞪“牛眼”,而今到了工段简直的和气非凡啦,就是玩笑都有水平,说体育运动里的拳击,说那被泰森咬了耳朵的家伙是个孬种!“那算个男人!他应该反过来咬!看他那怂胆儿!”石副厂一笑大家都跟着笑,全工段里的气氛是好的不得了。说笑一会儿,平日里弯身趴腰的人就觉着气爽,气爽而神清,有时也少不得想一想石副厂的奖金,那厂长的?三千?八千?也少不得想一下若自己一下子有这么大把的钱?该如何花?
石副厂不仅玩笑还关心职工,对于王师傅、孙师傅他们是不用说的热情,“王老头儿”“孙老头儿”喊的亲热着呢!“我说你们,别总白水泡干馍!”关心着他们的身体,“而今吃啥没有!老了老了这钻钱眼子的。”说的吃干馍的人是蛮惭愧。
“邵师傅,也不容易呀!”石副厂长知道邵玉萍一人带孩子是免不了体谅地说一下。
邵玉萍不敢接受领导的夸奖,自己的妈给帮着不少的忙,所以,说:“没什么,我住在娘家。”
“那也不容易。”领导要表扬她就只好接受,也就不再说了。
石副厂长每次来都很尽兴,不过大家还是希望他不用这么尽兴地来,因为他来这儿尽兴那么大家伙儿就不好尽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