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你满脸的大日本帝国国旗,将来一定是帝国名将之花。”。
虽然山本的话一句一句地抬高川骑,但他觉得老这样拿两个支那人的鲜血做肤浅的的文章没意思,便再次进入正题,继续做起阴阳血的深奥文章来。
“鸦头”川骑又问山本道:“你觉得,这爷孙俩的血腥味有什么特点?”。
“2”鸦山本对血的腥味毫无研究,肯定答不上来。川骑也不想再逼牯牛下崽,就将自己这方面的知识传授于他。
“鸦头”川骑玄乎道:“从肤浅的理论上说,这阴阳血就是烟草和雪花膏两种味道的混合物。不信你靠近这爷孙俩仔仔细细辨别,是不是有老头儿的烟草和他孙女的雪花膏味道?”。
“2鸦”山本除了女人外,对什么样的血毫无兴趣。为了不让川骑扫兴,就靠近爷孙俩的尸体,假装认认真真地用鼻子对这阴阳血加以辨别,手却不由自主地从爷爷与孙女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揉着殷花尚未冷却的,并撒谎道:“中尉,山本的确辨别出来了,这阴阳血的味道的确与众不同。”。
“鸦头”川骑听山本这么一说,便高兴地追问道:“有什么不同?赶快说来本尉听听”。
“2鸦”山本轮流着捏揉殷花的两只隆乳,又拈了拈尖尖的,微微地闭上眼睛,信口开河地说道:“软软的,又硬硬的,软中有硬,软大硬小,有馒头的味道。”。
“叭嘎!难道这女人是开馒头店的?”川骑骂起山本来:“你长点出息好不好,整天想着的都是女人!”。
“2鸦”山本被骂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将女人的血腥味当作隆乳了,马上将手从殷花的胸上缩回来,向川骑打了个立正:“嗨!”。
“鸦头”川骑急于向山本贯输自己的血腥理论,倒不是很生气的样子,继续翻动那厚厚的两片嘴唇,说道:“从深层次的角度去探讨,这女人属阴,必生阳血,而男人属阳,则生阴血,阳刚而阴柔,因此这阴阳之血定是一会儿浓烈,一会儿清淡,浓中有淡,淡中有浓,自然与单男孤女的血腥味不同。”。
“2鸦”山本咋听得懂这么高深的理论呢?他只想着用什么恰当的言语或办法,既表示自己明白了川骑的理论,又不至于答错而挨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