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头”川骑本想一刀刺死这老头,脑子转了一下,突然由刺转为挑,将那青布蓝衫的裤子挑落,又把对方挑得不剩一纱一线,然后将刚刚落在地上的内裤挑起来,示意山本去完成下一步的工作。
“2鸦”山本领会得快,赶忙将指挥刀尖上的内裤取下,走到殷花跟前,强行将爷爷的内裤塞进孙女的嘴里,然后又把她拖到油松下,按到了爷爷的身躯上,并将爷孙俩赤条条地捆在一块儿。
油松上的乌鸦破天荒地看到这种游戏,“哇哇哇”地叫喊起来。乌鸦又跳又叫的捧场,让川骑兴奋不已,一张难以露笑的脸就渐渐灿烂起来。
若在平时,川骑一定会为自己这种精心的创作满意地点头,并接连说它多个“哟西”,然后又唱又跳地表示庆贺的。而此时,他的思考压过了乐趣,像思想家一样深滤起来。
“鸦头”川骑在枣林里学鸦叫时,就从这与众不同的声音中悟出许多有趣的东西,有的甚至与大日本的大东亚圣战有关。他挖空心思地捋了捋这6年来的经过,突然悟出,这乌鸦还真的与大日本皇军同呼吸共患难,比那些被支那人咬牙切齿地骂作汉奸的皇协军还够朋友。
自大日本帝国进军支那以来,唯一举双手欢迎的恐怕只有乌鸦了。但凡大日本皇军到过的地方,定有很多乌鸦出现,且部队开到哪里,乌鸦就跟到哪里。而乌鸦的多与少,定与大日本皇军的战果成正比。因此,川骑突然明白了土肥原贤二机关长苦心经营日军乌鸦队,并一律以乌鸦作为队员代号的真正含义。他同时感到,自己之所以在“重走唐僧师徒西天取经路”中失败,就是忽视了乌鸦在大东亚圣战中的作用。
“鸦头”川骑欣慰的是,自己在“仇庄”遭遇挫折后,又歪打正着地组建了德沟日军乌鸦队。这一举措,既是对乌鸦的感激,又是对这个通人性的鸦族最且码的尊重。乌鸦定会理解他川骑的一片苦心,从而保佑德沟日军乌鸦队干一番大事的。
“哇哇哇,娃——娃——娃——”川骑像乌鸦一样,冲着爷孙俩叫了起来。他这么一叫,“小乌鸦”们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娃——娃——娃”,山本找来了木叶,逼真地学起鸦叫来
“3鸦”滕川边叫边想,准岳父是不是受到了严重刺激,大脑已经神经絮乱了?果真如此,那整个日军乌鸦队就六神无主,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地上的“鸦头”和“2鸦”与油松上的乌鸦叫作一团,乌鸦叫唤着在松枝间飞来飞去,川骑和山本在地上跳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