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角有一个瓦钵,装有10多人这两天来的尿液,本来就奇臭无比。胖女人却脱下美子的鞋子,用鞋尖在里面搅了一会儿,然后将她强行抱起来按到瓦钵上,让尿液那股呛人的味道畅通无阻地从她的鼻孔里钻进去,终于将她的话呛了出来。
“求求你,绕了我吧。拜托了。”。
士兵吱呀一声打开门,将美子提出去,交给负责慰安所的少尉。
“你竟敢违反纪律,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少尉吼骂着上上下下地把美子看了一遍,然后给美子一记耳光,她稚嫩的脸马上出现了五个指印。
美子拿不准该不该将实际情况说出来,就犹豫不决地不吱声,使少慰感到,这个混杂在外籍慰安妇里的日本少女有说不出来的苦衷,就扯开她的上衣一看,果然是满身爪印。
“叭嘎!”少尉大骂着冲到那间关押慰安妇的屋子,想用这些恶毒女人的鲜血来洗涤本国少女美子的躯体,但冲动还是让理智扼制了。因为他想,既便自己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征集到这么多慰安妇。而犒劳日军第5师团第21旅团辎重队,又是他这个灵丘县城慰安所负责人的“一号”任务。
为了出色地完成这项任务,好在自己的领章上添豆,少尉曾率兵进入平型岭附近的瓶形寨,到处抓捕年轻妇女,好容易在村口有一片白桦林的那个村庄,也就是川骑称之为“仇庄”的村子里将人凑齐,押至乔沟峡谷最险处老鸦岩时,妇女接二连三跳崖自尽。因此,他不得不向上方报告,争取到了这批女人。
少尉放弃了格杀慰安妇的念头,将美子另处关押了事。但在关押之前,少尉忘不了享用这个少女的躯体,美子也从他的口中知道了哥哥的下落。
美子道:“求求你让我见见哥哥,求求你了!拜托。”。
少尉道:“这不行。”。
美子问道:“怎么才能见到我哥哥呢?”。少尉的回答让美子大吃一惊,并打消了见哥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