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后,女人们被赶上车准备出发。美子的手刚攀上车邦,就被人用脚踩了一下,疼得她掉落地上。再次在士兵的帮助下上了车,美子就在车箱的一角坐下,背后正是那个坐在车邦上的善良的士兵。
也许是大家胃里有了东西,或许是膀胱恢复了平静,一车的女人不再像先前那么规矩,而是你瞟我一眼我睃你一下地显得有些不安份起来。每一个女人的目光都是一把剑,每一把剑都对准一个目标,美子或者那个善良的士兵就是她们的攻击对象。
离美子最近的那位女人领会大家的暗示后,伸手猛地掐她腰部一下,使她一惊一跳地往后边撞了一下,那个士兵在她的冲击中像一只鸡一样飞了下去。
女人们针对美子的小动作无可避免地引发了骚乱,那个严禁她离开女人堆小便的曹长叫停车,冲一车女人骂了一阵,将她们赶下车排成一列,然后叫美子和士兵指认罪魁祸首。可日本士兵根本就认不出那个导致自己掉车的女人。只有美子知道,她就是刚刚踩自己手的跟自己一样双眉间长痣的女人。
10多个着装一致的女人像一排白桦树一字排列,让与她们一样装束的美子决定着命运,而美子却一直在思考该不该将她说出来。
从曹长的脸色上看,这个被指认出来的女人将是第一株被砍伐的白桦树。而导致日本士兵掉落,并非某一个人的单独行为。因此,每个女人都在为自己担心,千万不要被这个日本女人指认。当然,最害怕的是那个捏掐美子的女人,她被吓得小便失控,从裤裆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起来。
曹长见美子低头不说话,只好让她一个个地辨认,可从头指到尾她都摇头。这可气坏了长官,并有了杀人的冲动,他突发奇想地想出了一个特殊的辩认方式。
“都把衣装给我脱掉!”。
曹长挥舞着指挥刀,吼叫着叫一排的女人卸装,并且必须脱得一丝不挂。虽然从事性服务,但在荒山野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展示自己的裸体,大家都羞于这么做。不过,没有人敢与曹长和他的指挥刀对抗,女人们只好将衣装一一脱下,一排的裸体女人白花花地耀眼,倒十分像路边那落光了叶子的白桦林。
看着这些女人,曹长从头到尾地用指挥刀比划一遍白花花的身子,然后又中间开花地用指挥刀挑起女人的內裤来。每挑起一条內裤,他都凑上头去看了看,然后扔向內裤的主人。曹长大概练过投掷方面的体育项目,好几条內裤不偏不倚正好投到其主人头上,并挂住了。这让押送慰安妇的日军士兵笑得死去活来,包括那位刚刚掉下车的年轻士兵。
在挑起捏掐美子那个女人的內裤时,曹长的眼光异常发亮,好像那里面有宝贝一样。